新月致“兩重天”散文精選
夜已經深了,對于一個行走在文字間的人來說,有人喜歡用憂傷來成為代名詞。瀏覽一番文吧,窗外又一重天。在江南小鎮,正月初五是要慶祝的,煙花、鞭炮、爆竹演出一幕繁華。
虔誠,信念,自古有男兒逢五逢六吃魚吃肉,女子逢五逢六穿紅扎綠的說法。討個吉利,那是在人的命相里天格、地格、人格的三格的說法,還有一些稱骨的算命玩意兒。其實,用古人的說法就是天時、地利、人和罷了,吉利啊。
正月初五了,江南小鎮的天氣不是很好,風、細雨,一會放晴,光芒四射,一會濃云壓陣,留心月兒,一定是成了銀鉤鉤了。一輪新月,想起了藏族姑娘脖子上戴的項圈,還有那象形文字,古樸,簡約,給人眉清目爽的感覺。
一首,我的小乖乖,銀鉤鉤,唱的小孩兒拉起的鉤,一百年不許變,真的是青梅竹馬的游戲。新月,難免想起東方詩哲泰戈爾,他的作品中把媽媽和兒子,比喻在云和月亮的游戲,大海和沙灘的意境,一種親和,水的載歌載舞使鵝卵石臻于完美,不是棒槌,多么有力量啊,溫柔的守侯。一種靈動流淌出來了,那是從心間,善和真的交織出了美的畫面。
看一輪新月,尖尖芽,拱形的張力很像彎弓,遠眺,用光年的距離來衡量,眼睛和月兒的清色交匯,真是扣人心弦。天宮里又是一重天,那個嫦娥的歌曲也被唱了,飛天也有了票,飄飄欲仙的感覺靠聲、光、電,和電磁波有關的都上了。身臨其境,夢幻般地,再一度驚醒。再說東方詩哲,一首世界上最遠的距離,不是生與死的距離,而是魚與飛鳥的距離,一個在天,一個卻深潛海底。初次見讀,讀出了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。怎么中國的老莊哲學竟到他那里了,莊子的扶搖直上,安知魚樂,鯤鵬大鳥,蝴蝶的夢飛走了。后來才了解詩哲對中國的文化研究之深。一首詩,發呼心靈,就能震撼,引起共鳴。
新月,又見了。每當見到它的初樣,就想起了心中的那份真愛。他(她)不是不愛,而是懂愛,永遠地把他(她)藏在心底。從心底流淌出來的情愫,也只有那銀鉤鉤吊起來,載得滿滿地,一船星輝,一路放歌。用鳳仙花染指,閣樓里彈起琵琶,十面埋伏,石板上拉起奚琴,二泉映月,斷橋墩吹起洞簫,陽關三疊,荷塘邊撥起古箏,漁舟晚唱。最后小提琴的梁祝化蝶,在盛開的木槿花上,只有一只彩蝶,名叫新月格格。
盼著、盼著,美麗的草原,大漠的篝火,江南的飄雪,情歌一路唱,奚琴胡樂響,月兒轉彎彎。2013,新月“兩重天”,還是想起曾經摘過一枝木槿花,一定要多唱情歌。想到吧友任翔兄,一定是個性情中人,好男兒,多年后一定能成為教學骨干。今作拙文,一念往昔同窗,二喜結交友人,三思腳踏實地仰望星空。新月,一曲清音,一潭清泉,一縷清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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